“瓶山”仅仅是酒瓶堆成的山吗?曾位于北桥的TA,有什么史海钩沉丨闵行情
- 来源:今日闵行
- 时间:2023-06-27 11:47:26
北桥以北,是颛桥。
北桥与颛桥相邻,且都枕着沪闵路。
(相关资料图)
北桥是有故事的北桥,颛桥也是有故事的颛桥。
在“发现闵行之美”系列丛书诵读活动的第二季,我们邀请了北外田园高中的青年才俊来诵读《鹤鸣颛溪》。今天,你将听到的是《瓶山遗迹无存留》。一起跟着声音,看看瓶山道院的来历以及它是如何成为历史的……
明心教寺的右侧自古有座瓶山。上海地区曾有瓶山多处,而最著名的首推北桥瓶山。
1984年以前,瓶山旧址还保留着半亩多高出路面一米多的瓦砾荒地,各式破瓶的碎片随手可拾。据说,当年这里曾有数丈高。后来,此地逐渐夷平,罕见酒瓶,称之“平山”。瓶为凸肚瓮形,有无耳、双耳两种。相传,瓶中有泥者,插花历久不萎,人们争相拾取玩赏。
关于北桥瓶山的来历,说法多种。有传说称,晋朝时吴郡太守袁崧(字山松)曾犒军于此,留下酒瓶堆积成山。连清嘉庆《松江府志》也曾称:“袁崧墓葬于北桥之南。”又有传说称,是吴越王在此犒军留下的遗迹。还有史料说,在此犒军的是南宋抗金名将韩世忠。不管涉及哪位大将,都是犒赏有功将士而聚瓶成山的。此外,还有一种说法。明代马桥人氏董宜阳所著《松郡杂志》云:“宋时开酒务于此。”清诸华《沪城备考》也如此说法。清卢元昌(字文子,晚自号半林居士)在所作《瓶山道院》一诗的题记中具体分析了上述种种说法,认为董宜阳之说更可靠。
瓶山虽早已成为历史遗迹,但历来有墨客为其留下诗文。清代陈金浩《松江衢歌》云:“袁崧墓道草青青,沪渎红旗尚显灵。错唤平山何处是?行人拾到赏军瓶。”民国初,龙湫旧隐《上海竹枝词》也有吟:“瓶山旧迹未全抛,花插军持更吐苞,想见当年行犊赏,酒酗士气动征烧。”
在瓶山所在地,明洪武七年(1374)由里人沈子文筹建瓶山道院(又称平山道院)。永乐元年、崇祯七年和清乾隆二十年一再重修或扩建。当初,道院建有十上十下楼房一幢,平房十四间,大小塑像数千尊,出家道士二十余人,颇具规模。院内除瓶山外,还有天移井、独脚山门、人影桥、古银杏、花李子丹树等景观。最传奇的是天移井,相传在明万历十二年(1584)某秋夜,在一阵雷雨中,此井竟神奇地自行移到河边,离原址有五六尺,与桥相对,且井之石甃完好无损,泉水口味越加甘甜,人多不解。郡人陆树声(字与吉,别号平泉,华亭人,任礼部尚书)得知后特地为此井建一亭子,立《天移井碑》,大画家董其昌闻讯也书额曰“天移井”。清人唐天泰《续华亭百咏》有一首专吟此井“:移山人笑愚,移井天不测,变化本无端,方叹大神力。”后来,亭子废了,但井一直幸存。秦荣光《上海县竹枝词》也颂其事:“鸣鹤桥头鹤不鸣,赏军瓶积与山平。闲寻院左天移井,亭筑当年陆树声。”国民党元老钮永建题匾“瓶山石径”。
瓶山道院曾有数块古碑。明崇祯九年(1636)《瓶山道院助赡田房记碑》,张肯堂(字载宁,号鲵渊,华亭人,任佥都御史、巡抚福建)撰,翁英书。清乾隆二十二年(1757)《重修瓶山道院记碑》,赵骏烈(松江人)撰,钮光铭(俞塘人)书。
据民国《上海县续志》记载:瓶山道院三教殿围墙上,曾有“敬吾者寿,礼吾者康”八个字。相传,整修大殿时有个乞丐走进院来,道士正忙“不之礼”。那乞丐便拿过黝帚,在墙上疾书八个大字,扬长而去。当道士发觉后,忙追出去想致以谢意。乞丐已不见踪影。墙上的字,苍劲古朴,寓意深刻,后人时常前来描摹,众口赞叹。
1934年,江苏省立俞塘民众教育馆在北桥乡设立瓶山分馆,在瓶山道院遗址重建馆舍,馆长由民众教育馆教导部主任陆盖兼任。天移井加筑水泥栏杆,保存完好。当时三敎殿、玉皇阁、文昌阁均已废,唯有斗姥阁及余屋尚存。
抗日战争期间,瓶山道院又遭毁损。留下的部分遗迹有人精心保护,有人却肆意破坏,天移井成了口废井。1959年1月,当地四名职工熏烟捕捉黄鼠狼时,竟烧毁了一株已有五百多年的银杏树。到“文革”时期,瓶山道院被毁得无迹可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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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季,我们邀请了北外田园高中的青年才俊来诵读《鹤鸣颛溪》。在《鹤鸣颛溪》里我们尽可能地收集、整理此地的风物、民俗和历史故事,同时也记录下一些曾经或现在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,无论是文人雅士,还是车夫走卒,无论是过世的,还是健在的,他们是千千万万颛桥人的缩影。
6月1日起,第二季正式开启,每个工作日的21:30,我们不听不睡!
一起聆听闵行声音,发现闵行之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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